首页 资讯 正文

进山中学的抗日壮歌

体育正文 242 0

进山中学的抗日壮歌

进山中学的抗日壮歌

进山中学南门(nánmén)。袁剑锋 摄 抗日战争时期,太原不仅是华北战场的重要战略支点,更是一座由无数英雄儿女用鲜血铸就的红色堡垒。在太原的抗战史(kàngzhànshǐ)中,进山中学作为一所具有深厚革命传统的学校,师生们以笔为(bǐwèi)剑、以身为盾(dùn),谱写了一曲(yīqū)荡气回肠的抗日壮歌。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,太原学生的抗日热情如火山喷发。国民党(guómíndǎng)山西省党部推行“攘外必先安内”政策,压制学生运动(yùndòng),激起(jīqǐ)了进山中学等学校师生的强烈反抗。 1932年9月,进山中学与山西国民师范、成成(chéngchéng)中学等学校(xuéxiào)的进步学生联合成立抗日反帝同盟会,在中山公园(今文瀛公园)集会演讲,呼吁“收复东三省(dōngsānshěng),打倒不抵抗主义”。他们高呼口号、散发传单,甚至冒着被捕的风险在街头(jiētóu)张贴抗日标语。 1933年1月,同盟会突遭军警镇压,15名学生(xuéshēng)(xuéshēng)被捕,百余人被通缉。进山中学(zhōngxué)学生孙光祖、刘善述等(děng)人被关押在警备司令部拘留所,受尽酷刑仍坚贞不屈。刘善述在狱中写下血书:“宁为抗日死,不作(zuò)亡国奴!”这场镇压虽令公开抗日活动暂时沉寂,却让更多学生意识到:唯有团结斗争,方能救国图存。 1941年,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,太原(tàiyuán)沦陷区教育几近瘫痪。为(wèi)挽救失学青年、延续抗日火种,赵宗复(进山(jìnshān)中学复校校长)在晋西隰县重建(chóngjiàn)进山中学。这座(zhèzuò)藏身吕梁山腹地的学校,成为华北敌后教育的灯塔。赵宗复以“改进山西”为办学宗旨,表面教授三民主义,实则秘密传播马克思主义,组织学生成立“投枪社”“流火社”等进步社团,编写抗日刊物,激发(jīfā)青年觉醒。 在隰县的(de)山沟里,学生们白天读书,夜晚刻印《论持久战》手抄本,通过地下交通线送往太原周边的游击区(yóujīqū)。理化社的徐光锐带领同学研制土炸药(zhàyào),支援八路军的地雷战。“投枪(tóuqiāng)社”的杨盛钦创作话剧《太行烽火》,在根据地巡演时观众声泪俱下。 抗日战争胜利后,进山中学迁回太原,但斗争并未结束。面对阎锡山政权的倒行逆施(dàoxíngnìshī),师生们以校园为战场,继续(jìxù)开展地下斗争。 1946年,学生乔亚、刘鑫等人成立“青年读书会”,秘密收听(shōutīng)延安广播,将《新华日报》内容改编成传单,在太原街头散发。他们还绘制太原城防工事图(tú),通过地下党员王天庥送至解放军指挥部,为解放太原提供(tígōng)关键(guānjiàn)情报。 然而,危险如影随形。1948年(nián),国民党特务突袭校园,8名学生因“通共”罪名被捕,受尽严刑拷打仍守口如瓶。临刑前,17岁的韩健民在狱墙刻下绝笔:“我以(yǐ)我血荐轩辕,死后红旗覆我身(wǒshēn)!”史(shǐ)称“八君子事件”的惨案,成为太原解放前夕最悲壮的注脚。 今天的进山(jìnshān)中学,仍矗立着赵宗复纪念馆。馆内陈列着当年学生刻印的《新觉路》刊物、乔亚使用过的发报机残件,以及“八君子”的遗书(yíshū)复制品。每逢清明(qīngmíng),学子们在此诵读赵宗复创作的《进山青年进行曲》:“敢看惨淡的人生,敢见淋漓的鲜血……我们(wǒmen)誓不作(shìbùzuò)俘虏!” 歌声穿越时空,与历史的回响共鸣。 校史馆内,94岁的老校友李蓼源为新生讲述往事:“赵校长教会我们,课堂可以是战场,钢笔(gāngbǐ)也能当刺刀。”而新一代进山人继承传统,将抗战故事(gùshì)改编(gǎibiān)成微电影(diànyǐng)《隰县星火》,用无人机航拍吕梁山中的复校旧址,让历史在数字时代焕发新生。 从抗日反帝同盟会(tóngménghuì)的(de)街头呐喊(nàhǎn),到晋西深山中的琅琅书声,进山中学(zhōngxué)的抗战史是太原乃至中国教育抗战的缩影。当我们回望这段历史,不仅为铭记牺牲,更让那份“以教育救亡、以知识抗战”的精神,化作新时代奋进的炬火。正如赵宗复所言:“教室里的每一课(yīkè),都是民族复兴的一块基石。”
进山中学的抗日壮歌

欢迎 发表评论:

评论列表

暂时没有评论

暂无评论,快抢沙发吧~